[鬼灭之刃]生生不息_第二十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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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十五章 (第3/4页)

身体冷得如同一个冰块。我用尽所有力气抱紧他,他变得瘦了,瘦到骨头都硌到了我的心里。
  他躺在床上,一直那样看着我哭的稀里哗啦,不停地抹着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  后来,他的脸色突然红润了起来,恢复了些神采和力气,脸上甚至有了健康的神情,便时不时把我散落的发拨到耳后。
  “有时候我也不知道,到底迷恋姐姐什么。”他看着我,突然轻轻地说。
  我已经哭得无法作声。
  “姐姐很美,可我从小到大跟随父亲见过无数美丽的女子,姐姐唱歌很好听,可也没到让人离开你的歌声就活不下去的地步。我一直在想,我到底迷恋你什么呢?”
  我低声哭泣着,答案,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  “可我一直梦到,在爱知第一次见到你,明明是我们早已设好的圈套,可我第一眼看见你,就觉得你和我遇到的所有女子,是不一样的。那一刻我便告诉自己,除了你,我此生不娶。”
  我低头,不发一言。
  “那时你已经嫁人了,但你却不爱你的丈夫,一直那样不快乐。我试过忘记你,试过关注其他的女子,可我却始终摆脱不了有你的梦境,现在……我已经不想再尝试了。”他喃喃。
  “我只想知道,姐姐心里的那个人……是月柱、还是鬼杀队的人,到底是谁呢……”
  我们无言地对峙着,直到门被推开,缘一带着风冲了进来。
  他看到回光返照后神采奕奕的椿寿郎和满是泪痕的我,松了一口气,说:“炎柱派的信使被鬼杀了,幸好鎹鸦飞到了我这里。”
  我苦笑:“炎柱失踪,鬼舞辻无惨当然不会放过这一片的猎鬼人。”
  他不再说话,看着椿寿郎,脸上闪过一丝痛楚。紧接着,他的口气突然坏坏地调侃起来。
  “炎柱大人不行呀,”他笑着说,“缘一还在等你跟我‘决一死战’呢。”
  听到“决一死战”这个词,椿寿郎呛着了,脸上一红,后来又瞪着他,轻轻地说:
  “下辈子吧。”
  缘一笑容消失,他正色道:“那年在横滨,你……”
  “一会儿我去了,你打回来便是了,算我看走了眼。”他制止了缘一接下来的话。
  我疑惑地看着他俩,记忆中他们的关系并不是很好,炎柱也经常在队里公然跟日柱抬杠,可眼前,缘一却像哥哥一样逗着椿寿郎。
  “那件事,”椿寿郎轻叹,“只能对不起你了。”
  “不要说对不起,等你恢复了再向我证明。”
  我好奇地问道:“什么事呀?”
  没想到这俩人像兄弟一样异口同声地转头对我说:
  “男人的事,姐姐(萤)不要乱问。”
  实在是太罕见了,如果其他柱看见了,肯定会惊叹太阳从西边出来了,炎柱和日柱居然相处得如此和谐。椿寿郎忍不住笑了出来,他的呼吸变得时急时缓,我看出来他在竭力克制住自己的痛苦,然后对缘一说:
  “即使我走了,你也要想办法克服斑纹,好好活下来,照顾好姐姐。”
  “我不要想办法,我要你活下来,向我证明谁才是最照顾萤的男人。炎柱大人是说话不算话的人吗?”
  缘一的问题没有回答。椿寿郎闭上了眼睛,似乎是稳稳地睡着了。
  “椿寿郎?”我伸出手扯了扯他,椿寿郎没有动,也没有再笑出来。
  一直压抑的眼泪终于决堤,我紧紧地抱住了缘一。
  淡淡的月光洒在了他的身上,仿佛披上了一身天使的盛装。
  “好吧,”我听到缘一叹了口气,轻轻地说,“等到了那边,再找你算账。”
  江户的围剿很成功,损失也很惨重。我回了一趟鬼杀队,把这个消息带给了年幼的主公和留守队员们。
  逝者不可追,只有活下来的人们,才能决定一切。
  为什么我,不能改变这一出出正在上演的悲剧。
  已退的炎柱父亲将椿寿郎的绝笔信打开,看到一半便放声大哭,倒在地上不起。
  年轻的产屋敷家主也恍惚起来,一些已退的柱们守在他的身边,也流着眼泪。永子抱着年幼无知的景寿郎静静地站在一旁,无悲无喜。
  我走到她身边,试图说些安慰她的话,结果发现她并没有哭,她的脸上很平静。
  “椿寿郎的最后一面……你见到了吗?”她轻轻地问。
  我犹豫地点点头。对她说,不要生他的气了。
  她叹了口气,说:“我为什么要生气?”
  我一下子不知道从何说起,我拉住她的手,对她说了声抱歉。
  “你不必道歉,”她说,“那是他的选择,就算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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